John是我多年的好友,一開始他是我的老闆,離開原來的公司之後仍舊保持連絡,不論在國內還是國外,在我人生低潮時他總是剛好出現。小孩、攝影及教會是我們最多的話題,最近情緒很差,他邀請我到他從小到大長大及結婚的松山教會參加耶誕活動。
John是我多年的好友,一開始他是我的老闆,離開原來的公司之後仍舊保持連絡,不論在國內還是國外,在我人生低潮時他總是剛好出現。小孩、攝影及教會是我們最多的話題,最近情緒很差,他邀請我到他從小到大長大及結婚的松山教會參加耶誕活動。
其實現在應該要做晚課(念佛號),但是剛剛在洗澡時(真是有點羞羞)一直在想,那篇要寫在部落格的送行感言。
基本上那種座談式面對面的道別場合實在不適合我,也不是我的風格。記得(開始長篇大論)我第二份工作是做廣播,那時我被挖到去做電視時,實在很捨不得有革命情感的同事,那天要離職時,公司同事們依舊趕case,而我打著最後一張cue表,依舊地加班,然後開始做親手做給每個同事的玫瑰花朵做最後的修飾,不知覺地掉了眼淚,同事們聚集了過來,說大家都知道我要離開卻都不知道怎麼跟我道別,心中也很不捨,就這樣哭成一團,但目前仍跟老闆的愛將每天msn跟常跑同一個髮型設計師。
很快地不適應電視圈轉戰二年後即將泡沫化的網路公司,最後是在勞資對立之下,我以老闆的特助身份與幾乎是流氓的律師相抗衡,至今我仍跟老闆及主管保持msn連絡。很快我湊巧好運進學校教書,可愛的鄉下無圍牆學校,一年聘雇約到了,惹我又哭又笑的三年級畢業了,也是我的畢業典禮,虧我還是司儀之一,可想而之那群皮小孩又把我弄哭了;到現在,我還是有空回學校,也跟同事跟已經大一的學生msn,我很希望那位學生趕快去交女朋友,不要再來黏我了!
有時候,想著想著不知道今天還要不要去醫院,然後我才想到,原來媽媽已經離開了,無聲無息在睡中走了,媽媽有半年沒說話了,除了半年前那句「家和萬事興」,就是我們護理她時有的反射動作跟臉部表情。
這陣子,不太出門,除了天氣、省錢之外,我完全找不出任何需要出門的理由。其實,自從辭職在照顧媽媽之後,我跟外界的互動除了倒垃圾就只有網路,每週二四五六日準時到醫院,偶爾跟醫護人員討論。其實在媽住院開始,除了工作,其餘的時間都幾乎在醫院,過往交際活動完全停止,才知道什麼是真心的朋友,原來生活也可以這樣踏實的過。
活動上午就開始,不過因為台北大雨,等到收到萬里放晴再出發,抵達已是下午,聽說官員上午有來,這時感覺人的確稀稀落落,龍鳳胎的姪子姪女倒是引來不少人氣,大家輪流抱,還真應該擺個攤子收費;不久,活動卡車舞台前人群開始聚集,原來是有鋼管秀,連遊覽車都帶來跟著導遊舉牌來看,吼吼!不知哪來的人把小場地擠滿,當正血脈噴張時不知為何女主持人趕緊把二位跳鋼管的女郎請進去休息?然後人潮一哄而散,剩下少數唱卡拉ok及主持人撐場。
等不及爌窯蕃薯,我們又往二嫂的阿公山上的家前進,在這之前令人口水直流、蕃薯的最佳調味拍檔,梅子粉,終於在千呼萬盼之中出現,阿姨們炸了好幾盤蕃薯,哈哈哈!好開心喔!魂縈夢牽的美味,管它三七二十一,吃呀!不久,開始下大雨,過一會兒,雨變小,霧飄了過來,享受不在花錢多。
2005年對於我們全家而言是生命的一年。生命的脆弱及奇蹟,遇到的人才知箇中滋味。在彈指之間是如此妙不可喻。曾經 無助
2005年對於我們全家而言是生命的一年。
生命的脆弱及奇蹟,遇到的人才知箇中滋味。
晚上媽要去馬階看精神科,還是早點回去,吃完飯騎車載媽去醫院,現在還是不敢告訴爸媽買車的事,媽不好意思喔﹗媽千交待萬交待說遇到坑洞
晚上媽要去馬階看精神科,還是早點回去,吃完飯騎車載媽去醫院,現在還是不敢告訴爸媽買車的事,媽不好意思喔﹗媽千交待萬交待說遇到坑洞要閃開,以免震動地讓她不舒服想吐,所以我就用憲兵車隊的速度小心地騎車。
到了中山北路的巷子停好車,迎面而來有學佛人跟出家人用阿彌陀佛打招呼,理所當然地也回應,學佛的事也希望有機會告訴媽。一走出巷子沿途都是燦爛的聖誕節燈飾跟耶誕樹,夜美到媽都讚嘆,而我卻好感傷媽還有多少日子可以享受這樣的美景﹖想到meet joe black的情節不禁鼻酸,因為馬階是基督教,所以院內的節慶氣氛也很濃。
歐巴桑若欣一大早morning call精神真好呀﹗原來是要像電視節目歐吉桑遊台灣一樣來台,其實比較像進香團啦﹗因為是坐遊覽車。
歐巴桑若欣一大早morning call精神真好呀﹗原來是要像電視節目歐吉桑遊台灣一樣來台,其實比較像進香團啦﹗因為是坐遊覽車。想起過去嵐在大夜班要交班前會給我morning call一樣的溫暖,好懷念的感覺,或者在上早班前開車的路上打給我。
可是今天還是要上班,怎麼都是這樣突然來去匆匆﹖嵐也是在10/11﹙我交車那天﹚跟那個我還是想不起名字的人來台北木柵動物園看她最愛的企鵝、小雪也是上週五匆匆從新加坡回中正機場,來台北不到幾小時又回高雄,不久又飛去新加坡、yo也是馬上來又馬上走,怎麼若欣也是一樣﹖妳們這些人是故意讓我心癢癢是吧﹖